“什么？你们也要外出？”

【资料图】

意料之外的发展，因过于惊讶，空颤抖的手就浮在面前，久久无法放松。

“怎么了老哥？至于这么大动静么！不过就外出几天罢了。难道。。你真的有那方面兴趣？那我可更得带她出去了！”

“这。。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啊。。”

。。

仅仅是一个晚上，发生了些什么呢。。

“啊啊~终于处理完了！”

下班时间！空处理好最后一些材料，在椅子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。准备和一旁等着自己的纳西妲一起回家。

咚咚咚。

教令院门口，传来敲门声。

“怎么了？是哪个学者还遗漏了东西没拿么？”

早就过了时间，学者们也都走光了，现在还有谁来？况且不应该用得着敲门啊，教令院的办公场所是公用的，只要门没锁，随时可以进来。

“应该不是学者，空你去帮开下门吧。”

身后的纳西妲早有预见，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。

“你是？”

打开门，比空矮一头多的小个子，戴着兜帽，拖着个木箱子，环视了下教令院内部。

“大慈树王？你怎么来了！”

这好像还是第一次，大慈树王以这个状态偷溜进教令院。

尽管教令院是她一手创建的，但是如今不得不因为一些情况需要掩人耳目。

“旅行者，你这么叫我，看样子这里的学者们应该都已归家了。”

“是这样的，快进来吧！”

以防她被教令院外部的人看到，总之让她进来，大慈树王肯定是有什么要商量的才特意到这来。关紧大门，确保无人经过后大慈树王脱去了兜帽。

“怎么了，大慈树王？不在家里陪孩子们玩，一个人来这里？”

空还想着，早点下班，和纳西妲一起回去给她们做饭呢。

“是之前说的那件事吧”

纳西妲从椅子上蹦下来，她好像知道大慈树王的来意。

“是的。旅行者，这次我是和你做短暂的告别的。”

“？这是什么意思？大慈树王你又要去须弥流浪么？不在家里多住几天？”

大慈树王离家并不是很稀有的事，不过以往都是留张纸条或者什么的，没必要特别跑到教令院来。

“正是。现在是沙漠中风沙较为平稳的时期，我不想错过。”

她展示了背后的木箱子，里面应该是防沙衣物等必需品。

“你要去沙漠？”

经过长久的治理，沙漠土地已经改善很多，植被的种植也有效抑制了沙尘暴的频发。那她所说的风沙。。

“难不成是千壑沙地？”

那里是沙漠中心一代，相较于阿如村附近，那里的狂风沙瀑都难以准确预测，植被也很难存活，属于是最难治理的一块。

“是的，空！我和大慈树王决定，暂时离开教令院，离开须弥城，去一趟那里”

从大慈树王那里接手箱子并打开，纳西妲确认着是否准备齐全。

“纳西妲也？！那里太危险了！就算是你们两个。。你们去那里做什么？”

总不可能是以增长见识为由跑那去吧。。

“旅行者，我想，去寻找永恒绿洲。”

“永。。永恒绿洲。。”

这个名词，空听说过，在教令院的书籍上有过记载，但是那里虚无缥缈，几乎没有目击证词，只被当作是个传说之地。

“对哦。。这是大慈树王曾经历的事，即使难以寻得也应该是真实存在的。”

“是的，永恒绿洲确有此地。我和布耶尔，打算去那里处理一些事情。”

既然是大慈树王的要求，那就不应该拒绝了。

“这样啊。。你们两个都要外出。。那我也去！能保护你们安全！”

还是放心不下她们两个，虽说由自己来担心两个神明显得多此一举了。

“不，空！你留在须弥城。那里是你不曾踏过的禁忌之地，你去只会比我们更容易落入危险的局面。而且教令院的神明和大贤者同时离院，会影响这里的正常运作。”

纳西妲抬起头，示意此次不需要空的陪同。

“。。你们真的不要紧么。”

“空你放心，我委托了原大风纪官赛诺保护我，大慈树王作为随同人员加入旅行队伍。赛诺对沙漠的了解比我们要更详细，他是最合适的人选！我也查过了，今晚的气候最为合适，安全突入风沙内部最为高效，时间不等人，赛诺应该也准备好了！”

。。

“这也太突然了吧。好吧，毕竟是要事我也不会拦你。可千万注意安全啊”

空和纳西妲结婚以来，自己就处于她二十四小时监管之下，这好像还是第一次。。和她远别。

“放心啦空，我们意识还连在一起，想找我对话什么的都可以远程交流哦~不过。。”

“纳西妲，怎么了么？”

看得出她还有一些顾虑。

“这几天我不在家，你可得带好孩子，别我回来看到孩子们瘦了一圈！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！就像成长的瓜果忽然变得营养不良一样，果农要为自己的照料不周而饿肚子！”

用手做着比划，表示孩子们必须要好好照顾。

“别小瞧我呀！我照顾孩子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！”论带孩子经验，自己可比纳西妲还要多一年呢！

“但是。。你得注意库莎娜莉，我不在家，不允许她胡来！要是被我知道你放任她。。”

纳西妲最放不下心的就是那个孩子。平时还有自己能拴住她，一旦脱离自己视线她就毫不犹豫地黏着空。。

“安心吧，好歹我也有作为父亲的威严。况且荧和阿娜希塔还有派蒙都在。你就安心去那边和大慈树王处理事吧，教令院和家里都有我顶着！”

只要家里还有其他人，她就不会乱来。大慈树王不在，她也应该明白如果放任自己会产生怎样的后果。

第一次一个人走出教令院，空走上回家的路，盘算着要不要重新分床。

“什么？！你们也要外出？！”

回家后，本想和荧商量这件事。但是，开门就看见荧带着阿娜希塔还有派蒙在收拾行李。

空连忙把荧和派蒙拉到一边，询问前因后果。

“怎么了老哥？刚刚你的朋友，好像叫柯莱，来咱们家了。她说她的师傅上午接到小吉祥草王的任务，说是替她这几天给阿娜希塔上课，纳西妲怎么了？平时不都是她教孩子们的么？”

两个孩子非常聪明，不会像一般的孩子一样去学堂上课，都是纳西妲在家教育。

“纳西妲有事出去几天。。那你们为啥也要外出？不是上课么？”

家教不应该来家里上课么，这收拾行李又是怎么一回事。

“提纳里，说是要教阿娜希塔植物性状分析，需要她去禅那园住上几天开展实地教学，今晚就要去整理床铺了。荧放心不了她，要跟着去。我本来想留下来的，但是阿娜希塔那孩子，每晚都是和我睡的，执意要把我带过去当抱枕！旅行者你有没有办法说服她？！！”

对于深林，派蒙也有些忌惮，想留在家中。

“不行！派蒙一定要跟我去！没有派蒙和我玩，学习根本学不下去了啊！”

一旁偷听的阿娜希塔连忙抱住了派蒙，要求把她带走。

“哇旅行者~我~”

“派蒙和我一起去的话，我就让科莱姐姐给你做咖喱！”

“我们什么时候出发！”

“派蒙。。你。。哎”

空叹了一口气。。这也难怪。。空和纳西妲工作后就一直是派蒙和保姆陪着她，派蒙对阿娜希塔来说就是货真价实的监护人了。

“你究竟是过去学习还是玩啊。。”空这般吐槽到，不过提纳里是个严师，又是生论派优秀毕业生，跟着他确实能学到不少东西。

“老哥。。你难道有那方面的兴趣。。就是，不想和女儿分开呀！或者，不想要我离开你呀！这种变态想法？难不成。。是和派蒙。。”

荧的表情夸张起来，故意调侃着空，只不过出去几天，这么大动静。

“别开玩笑啊！那。。不带着库莎娜莉一起么？她也应该学一些的！”

空急忙询问，偶尔当个忘仔老爸也可以，这样自己在家也能清净一些。

“提纳里说。。库莎娜莉虽然很有天分，但是对学习没有一点兴趣，强行教学只会事倍功半。”

“是啊老哥。我听派蒙说了，库莎娜莉的基础元素知识只能算是一知半解，跨级教育并不合适，带去丛林会有不少麻烦吧”

想到过去在海滩上的经历，空不禁哆嗦了一下。

“。。好吧。那你们一路注意安全，课上完了就赶紧回来吧，库莎娜莉我来照顾。。”

对荧来说，这其实没有什么问题，库莎娜莉本身就很乖很听话，没有纳西妲在家管着应该也完全不用操心会惹出事来。荧并不清楚库莎娜莉和空之间有什么特殊情感，只是觉得这样一来空在家也没什么负担。但是。。

“那我们出门咯！”

收拾好的荧带着另外两人，离开了家。

但是。。空很不擅长对付那孩子。她不像阿娜希塔一样藏着可以被一眼看穿的小心思，稍微点出来就可以拿捏。库莎娜莉脑子里想什么，就会完全表现出来，一点都不在意后果，而且她和纳西妲一样固执，有的时候真拗不过她。。

比方说。。自己被她强吻的那天。。空也是没想到她竟不惜用那种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。这孩子的性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。

(感觉她在回到过去拯救我们之前，还不是那样的啊。在世界树呆了这么多年，究竟发生了什么。。)

罢了，还是考虑之后几天怎么过吧。

自己还从来没有和库莎娜莉独处的经验。刚开始照顾她的时候，好歹派蒙也在，纳西妲姑且也在梦中，而且她那时候也是字面意义上的懵懂的孩子。现在。。

“库莎娜莉，我回来了，在家有乖乖的么？”

推开自己的卧室，一般库莎娜莉就会在自己房间看书。

“啊！爸爸回来啦！我都没注意到！”

过于专注的库莎娜莉，听到空的声音，才缓缓回过头来。

“嗯。那个，今晚，荧她们。。”

“嗯，我知道的，阿娜希塔需要去须弥城野外学习，她们跟着去了。话说妈妈和大慈树王呢？在厨房么”

“啊。。这。。纳西妲她和大慈树王这几天要去沙漠，也不回家。。”

空摸着自己的脑壳，和她解释现状。

“大家都出门了啊。。就剩我和爸爸看家。。”

一个舔舌的小动作，逃过了空的眼睛。就好像抓住了千载难逢的机遇，库莎娜莉打起了小主意。

“嗯。。哦。。”

空把手放在胸前，感受着什么。

“爸爸？你在做什么？”

“纳西妲给我的意识链接。说是她已经安全到达沙漠了，让我们今晚早些吃饭休息。”

“又和妈妈。。像是妈妈会做的事呢”

库莎娜莉苦笑道，纳西妲就算远离家门也关注着家里的情况。

“嗯，那我们去吃些晚饭吧，今晚也就咱们俩人，就花点时间做一些你爱吃的东西吧。我也是好久不露一手了，尽管提要求！”

“爸爸喜欢吃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不挑的，爸爸想做什么都行！想做什么都行！”

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提两遍，不过空想起来她过去确实是对吃饭没什么兴趣，甚至一开始以零食代正餐。

自己也没什么心思做什么大餐了，干脆简单弄了一些。。

“真舒服！！”

洗完澡的空，回到了卧室。平时家里有这么多人洗澡，一个人不可能泡太久，像这样无所顾忌，想怎么洗就怎么洗，洗到烫掉一层皮都是自己的自由。

“库莎娜莉也去洗澡了啊。。话说。。”

(人偶的身体。。也有必要洗澡的么？洗澡的时候，果然还是要把那个罐子戴在脖子上吧。。会很不方便吧)

平时都是纳西妲和她一起洗的，不知道她一个人能不能解决。。

(这是。。)

空注意到卧室里摊开的书籍，是库莎娜莉之前阅读的那本。

“这。。这这这。。！”

这是库莎娜莉问阿娜希塔借来的轻小说，很明显是阿娜希塔会看的那些有些略有早熟的书。库莎娜莉竟然看完就这么放在这，这种事她完全不在意的么？

“这两个孩子！平时都看些啥啊！这描述也太露骨了！下次要教训她们一下。”

连忙把书收好，放在角落。

。。

。。

“话说。。是不是洗的时间太长了？。。”

已经比自己用的时间都长了，她那个小身板，才多少面积，怎么会用这么久？

“难道。。！”

一道危险的信号闪过空的大脑。

“喂！库莎娜莉！洗完了没！”

没有回应。。

敲着浴室的门。。

“没事吧！我。。我进来了啊！”

只是。。看下女儿的安全，这绝对不是。。什么亏心事！而且她的身体，不就和纳西妲没有两样么！

“呃！。。”

一阵晕眩，回过神来。。

(我。。我这是在哪？？身体？？动弹不得？？)

环视了一圈。。怎么感觉，所有的物体都大得离谱呢？而且这个视角。。

“？？”

眼前，自己正站在门口。。

“爸爸，听得到么？你在那个罐子里吧！”

是自己。。从面前的自己的嘴中，说出了这样的话。。

“库莎娜莉！你和我交换意识了么？！”

空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，不过自己的话语也传递不到她那。

库莎娜莉用着空的身体，捡起掉在一边的罐装存在，挂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
“这下爸爸说的话，和形体我也都能感知到了。”

“库莎娜莉？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
脖子处的空地意识，对她进行质问。

“是我疏忽了。。平时都是妈妈帮我洗的澡，一个人洗很不方便。她在洗之前都会帮我把罐子拿下来，然后冲洗我的人偶身体。结果我下意识拿下来后就变成这样了”

“这样啊。。怪不得罐子会掉在地上。纳西妲离开家，这些我都疏忽了，是我不好！早点和我说嘛，我来帮你就好了！要不是我忽然想起来，你就要在浴室里一直躺着了！”

“我就相信爸爸会注意到，所以也没有很慌张”

用着空的身体的库莎娜莉，把跌倒在地上的自己的身体扶起来。

“那既然没事了，我们换回来吧！我帮你洗也行，虽然我已经洗过了”

“不用了爸爸，我自己来就行。我也不想给爸爸添麻烦！”

嗯！孩子很乖！

嗯？？

“等等。。库莎娜莉。。你说的自己洗难道是？”

“就是给自己洗身体嘛，嘿咻”

一件件脱去人偶的衣服，抱进浴缸，然后库莎娜莉开始脱下空身上的衣服。

“这。。这就是爸爸的身体。”

第二次交换，但是是第一次看到坦诚相见的画面，还是让库莎娜莉吃了一惊。

“库莎娜莉小姐？喂喂。。别看着我身体发呆了！这不对吧！我已经洗过了！”

空害羞着连忙反驳，库莎娜莉说的自己洗，原来是保持着意识交换的状态么？！

“再洗一次嘛爸爸，我也可以顺带帮爸爸洗哦~啊~不要在一旁挠我痒啦爸爸！不然罐子我可就取下来咯！”

坏笑着的库莎娜莉，也进入了浴池。

“你。。”

主动权在她手上，如果自己真的把她惹火了，自己就只能在一边干瞪眼了，到时候她要是用自己的身体做出什么事，连阻止的方法都没有。。

（没有纳西妲看着她，库莎娜莉竟然会是这样的性格？）

想起过去独处的一些情况。。空不禁打了个冷颤。平时的她可以说是家里最乖的那个，从来不提奢侈要求，也不会惹麻烦。只要自己和纳西妲能陪着她，她就很满足。唯一一点就是关于自己，她会有一些和纳西妲不同的想法，二人经常会吵起来。最后也都是她乖乖地和纳西妲道歉，从这点上看，她比纳西妲还让人省心。。

现在的她的行为。。已经不能用调皮去概括了。。甚至。。她还没有自知。。这种缺乏伦理观又略有强硬的性格。。难道才是她的本性么？平时是装成乖宝宝的？还是说两边都是她？难不成她打心底上就觉得自己做的事只是很普通的日常行为么？

难道她不明白用着父亲的身体给女儿洗澡是。。

好像也没什么问题。。会不会是自己太神经质了。。

“库莎娜莉？你在？？”

看着浴池中发呆的库莎娜莉。

“啊。。刚刚妈妈的意识接过来了，我学着爸爸的口气，已经说了我们俩马上准备睡觉休息，让她放心”

“这。。你别擅自回纳西妲啊，下次起码和我说一声”

“我才不要爸爸和妈妈背着我偷偷讲话呢！要不用我的能力暂时关闭意识链接吧”

“喂！库莎娜莉！”空的声音大了起来，是真的有些生气了。

“对不起爸爸。。开玩笑的，爸爸很担心妈妈在沙漠中的安全，果然很爱她呢”

库莎娜莉连连道歉，才压制住空心中的怒火。

（在她面前。。我是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。。我这难不成。。被她看透了）

自己过去是被她阅读过内心。仅仅是那时候，她就已经摸透自己的性格了么。。

“那么我开始洗了。”

库莎娜莉把自己的人偶身体，依靠在自己胸口，躺在浴池边。

从光滑的脸蛋，开始擦拭，然后顺着人偶的脖子，慢慢地下移。。

抚摸着自己的身体，打上一些泡沫，擦拭过程中发出一些黏黏的声音。时不时，还捏两下人偶的皮肤。然后，抬起人偶的手臂，从侧面，把手伸向了。。

不对劲，这不对劲！罐子内的空和戴着的库莎娜莉是共用感觉的，从刚刚开始，手上就一直传来软嫩的触感，让空的意识有些坐立难安。

“库莎娜莉。。我是不太懂女孩子的洗澡方式，这是否有点。。”

“嗯？爸爸也感觉，我的身体很舒服对不对？软软的， 弹弹的，大慈树王的制造技术真的很厉害。说不定，我的身体比妈妈的还要柔软呢。爸爸也是觉得，抱着我更舒服吧”

“你。。你说什么呢。。我才没有。。”

空连忙反驳，怎么可能去比较纳西妲和库莎娜莉的身体柔软度啊。

“喂！你在摸哪里。。这是什么触觉。。”

“之前不是和爸爸说过了么？喜欢的人的手去揉搓。。哎不要敲我的头啦！好啦好啦！我继续洗。。”

库莎娜莉放开了人偶最为柔软的部分，继续清洗着其他部位。

空从开始洗的时候就一直背过身，但是意识体是一种很缥缈的感觉，仅仅是触觉带来的描述，就比视觉传达给自己的更加形象。刚刚的清洗动作，在脑中甚至把库莎娜莉的身体曲线给勾勒出来了。。

（好像。。确实比纳西妲要。。）

“爸爸？你果然也这么觉得吧。”

“！！库莎娜莉。。动作快点吧。。我们洗完赶紧出去！”

“不用那么急的爸爸，时间还早。爸爸才是，意识不用离我这么远，没什么顾及的嘛。反正我和妈妈又没什么区别，妈妈的身体。。爸爸肯定是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！”

最后一句话有些咬牙切齿，感觉像是受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一样委屈。

“你说什么胡话啊，我只是。。连续泡两次澡有些晕乎乎的！等等。。这又是什么触觉。。”

“我的肚子啊，也要好好的清洗。”

“呜。。那。。你赶快。。”

忍受着耻辱，空祈祷她赶紧洗完。

从骨盆处，到大腿，到小腿，一直到脚掌的清洗，都完成了。

感觉就像是。。自己从上到下把她抚摸过了一样。。空松了一口气，应该是结束了。

“接着我帮爸爸。。”

库莎娜莉不干净的小手，伸向了自己的身体。

“不用了！我已经洗过了！换回来！”

被空呵斥着，如意算盘打不下去了，库莎娜莉不情愿的换了回来。。

“最终打败了恶龙，神明和他的伙伴们重新让天空的飓风停止了呼啸。皆大欢喜！”

给库莎娜莉讲完今晚的童话，空合上了书本。

（真是的。。平时看看这些书就好了，非要去看什么奇怪的小说。库莎娜莉真的是什么都不挑。。）

大概是，世间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很新奇的存在吧。结束闹剧的空躺在床上，才能回想起来，库莎娜莉真正用自己的双眼记录世界的时间不过两年不到，更多时间是被世界树束缚。。

她是因为读取了自己和纳西妲的内心，才会有这样的心智。让一个只有一年多人生的孩子，被迫接受世人的价值观，确实很为难她，所以她的思想才会这样让人捉摸不透。她的那些离谱的行为和怪异的感情，也都是因为心理和实际年龄出现断层而产生的吧。用常识去教导她，她肯定无法理解，应该有。。更好的引导方法。

这个心理年龄的孩子，正是黏着父母的时候，这时候和她讲一些大道理，遏制她的一些任性想法，空反而有些自责了。虽说她几乎不提要求，但是她想做的事在自己眼中都很出格，而那些离谱行为，空和纳西妲几乎都没有同意过，就连渴望的婚纱照，也是求了纳西妲半天才。。

(她被我们。。压抑太久了啊)

（果然是我对她太严格了吧。。她不是阿娜希塔，不能用一样的准则去衡量她们。。）

她和纳西妲是同一本源，存在形式上和阿娜希塔就不同，比起自己，纳西妲更知道如何教育她，就像。。曾经在梦里一样。。

（她是我和纳西妲的恩人。。平时她都这么乖了，也不用我们操心。果然有些地方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来比较好。。）

（姑且。。和她道个歉吧。。）

“那个。。库莎娜莉，睡了么？”

“还没有。。妈妈不在身边，不是很睡得着。。”

果然，虽然嘴上不说，她也很在意纳西妲的安全啊。。

“那。。我抱着你睡，怎么样。。”

“爸爸。。嗯！”

库莎娜莉扭动着自己的小身体，凑近空的怀中，把头依偎到空的胸口。

（果然和洗澡的时候的感觉一样。。软乎乎的。。）

“别害怕，你知道的，妈妈是神明，不会有危险的。。”

但是怀中的孩子，完全看不出在浴室中的闹腾，只是一个劲的颤抖。

（怎么会不担心。。自己尚且不放心。。况且库莎娜莉，这是第二次和纳西妲分开。她离开自己和纳西妲的那几年，应该是很痛苦的。大概纳西妲的远离，又让她回想起那些事了吧。明天我再去教令院，家里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。。）

“乖乖。。没事的”

抚摸着她的头，安抚着她的内心。

“刚刚在浴室里。。是我不对。。我不该对你吼的。。”

“没有。。是我做的有些过了。。我以为。。爸爸应该是不讨厌的。。”

“。。下次不要这么做了。。如果要我帮你洗，直接和我说就是了。我不会拒绝的。不如说，连这点忙都帮不上，我算什么父亲！”

。。

但是要说毫无顾忌。。那也是骗人的。

“爸爸。。有些香味。。”

！

“嗯。。是的，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。。我内心也没法平静”

还想着教育库莎娜莉呢，这外泄的草元素，早就说明自己内心也鼓动了起来。

“嗅嗅。。那个。。我晚饭没怎么吃。。”

“今天我不阻拦你。。只要库莎娜莉和我保证接下来几天控制下量，我不会说什么的”

“谢谢爸爸！啊姆”

把怀中的头，抬上去，贴在锁骨处，直接从胸口抽取着草元素。。

“嘶。。你这贪吃的坏孩子，这一口也太激烈了吧。。吃饱就睡吧，明天我早些结束工作回来陪你”

真的就像自己说的那样，仅仅是抽取了一些，库莎娜莉就松口了。

“这样就满足了么，那我们快睡吧！”

在她耳边说着这样的悄悄话，像这样不用考虑纳西妲，有什么就说什么，也是比较新奇的体验。

库莎娜莉，也一直对悄悄话耿耿于怀，这样的交心机会，确实非常稀有。

“没有。。我没有满足。只是，我现在内心乱乱的，没有那个心思。。果然。。不管想多少次，我还是很喜欢爸爸！喜欢空！”

最后的人称，变了。。这应该不是那方面的喜欢吧。。

“空。。是么。。从你嘴里念出这个字，也有好几年没听到了。。”

这是。。最初还没有把她当做女儿，她对自己的称呼。理论上，没有血缘关系的二人，理应是用着这样的称呼。纳西妲从中牵线，把三人组成了一个大家庭。

她用起这个称呼，说明现在的她的内心，应该更接近告别时的那个她的状态。。既然都没有睡意。。趁着这个机会。。和她说一些过去的事吧。

“当初你还是叫我是空，我还叫你纳西妲呢。。真令人怀念啊。。”

“对。。那时候空是我最好的朋友。。是我最不愿意离开的人。。而现在是我自豪的爸爸！”

“我们之间的关系。。因为纳西妲一直在变化呢。。真不敢想象。。当初我走的那一步，最后会演变成这样。。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。。”

“我。。我还都记着。。空骗了我，说我在梦中，能见到的人是妈妈。。结果到头来。。我从来就没有过爸爸和妈妈”

她颤抖的更厉害了，这应该是她一直埋藏在心里，在纳西妲的面前绝对不会说的话吧。毕竟这么说，就是在否定三人的关系了。

“对不起。。库。。纳西妲！我只是想让你像个普通孩子一样，有个温馨的家。但是我又怕。。那时候的我没有能力担起这个责任。。”

(现在想想。。撮合我和纳西妲结为夫妻的，也是眼前的这个孩子呢)

恢复过去的称呼，意味着二人暂时放下了父女的身份。没有了这层障碍，空也能把一些不能对女儿说的话，对她说了。

“但是纳西妲你不也骗了我们么。。我们一起拉钩，说要一直在一起，结果最后你就打了声招呼，离我们而去。。也不征求我们的意见。。这么自私的孩子，我也要报复。你说过想要父母，那我们就擅自当你的父母，自私地把你当成我的女儿，让你一辈子，都由我们照顾，不许离开我们！”

“嗯。。那我和空，算是两清了。”

“这世界上。。从来不存在真正的两清，你帮助我和她的恩情。。我们不会忘记。但是只要纳西妲你，能像这样和我们生活着，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意，就算是要我去做出牺牲我也不会反对！”

。。

眼前的景象，发生了变化。。

“这是。。”

一股温暖的感觉，包裹住了自己，面前的，是葱郁的巨木。

“世界树？”

库莎娜莉把自己，带进了这个空间。

坐起身的空，依旧抱着她。

“空。。你看。。世界树的中心。”

顺着她手指的方向，那是，纯洁无垢的树干，和自己刚进入须弥的时候，完全不同。。

“这都是大慈树王，用荧给她的知识清理掉那些污染吧”

“是的。。在污染没有清理干净前，我就被嵌在那个树干中心，被污染侵蚀着。。”

。。

“！”

空又一次抱紧了她。数年来无法动弹，被限制自由，无时无刻不被污染灼痛着身体，别说眼前的小孩子，就算是自己，也根本无法忍受！

“空。。比起我，大慈树王才更痛苦。她数百年来都是如此。。”

“你。。是为了让她脱离苦海，才和她交换的意识么？”

“不是。。我和大慈树王，也是一样的本源。我们似乎都对自己面对怎样的痛苦，都不是很关心。。”

“你们三个。。”

她们究竟是多慈爱温柔，才会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。。

“只是。。当年是我请求大慈树王去救你们。。去救我的爸爸妈妈，她答应了我的请求，那我也必须回报她。。”

“啊。。你。。到头来还是为了我们。。”

这是空第一次给她买枣椰蜜糖时，讲的哲理。那时候，只希望她的人格能更接近纳西妲，成为一个无私的人。就教育她，不能只当一个只会索取的自我主义，从他人那里得到帮助，就要去回报。。

但是。。从她出生开始就是为了作为跳板去复活纳西妲，这样一个存在。。自己当时竟然还有脸面，大言不惭地和她讲着报答付出什么的大道理。。

那自己和纳西妲，得到了库莎娜莉这么多帮助。。真的，有做出足够的事来报答她么。。

“从有了意识，来到这个世界起，我就是一无所有。没有父母没有家人，没有名字，甚至连属于自己的身体。。属于我自己的经历与记忆。。什么都没有。。唯一有的，就是空和派蒙，你们这两个最好的朋友，还有我对你们的感恩。。空告诉我的，我都记着。。要学会报答。曾经我也和你们说过。。我活着的意义，就是帮助你们，帮助给我归所和关爱的空，帮助我最爱的人，从出生起，直到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为止。。”

“你这孩子！”

“别把自己说得像道具一样。。我和纳西妲，从来没有一天把你当成道具过。你是我们的女儿，是我们的家人！我们也不需要来自你单方面的帮助！偶尔，你也有些自己的爱好，有些自己的想法，像阿娜希塔一样提出自己的要求，去依赖我们啊！！你知道。。每次我问你想要什么。。想吃什么。。你都说按我想的就好。。我有多难办么？！你不是为了我而活着。。你有自己的人生，别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，表现得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一样！你是活生生的人啊！”

空才发现。。自己也从来没有关注过她真正需要什么。她是个很直率的孩子，有什么感情，都会直接表达出来，有什么想法，她都会直接提出来。但是，这样的她却从来没有物欲，她从来不说，也从来不挑。自己和纳西妲给予她什么，她就被动地接受什么。。空也只是以为。。她没什么需求。。

只是给她一个家，一份关爱。。这不就和。。她回到过去拯救两人前没有区别么。。

。。

怀中的孩子哭了，泪滴渗入世界树的枝干，又催生起一片片新绿。这些嫩芽就像是她此刻的内心，必须依附于巨木，否则只是无根的生命。。少有的情绪波动，让她的话语也难以连贯。

“空。。你知道么。。我在被世界树囚禁的那几年，我什么都不记得。。就感觉。。好痛。。好痛。。我有很多次。。都想从痛苦中解脱。。但是，内心不允许我这么做。。”

“因为。。我还想见某个人。。去见他，和他再说一些。。只属于我们的悄悄话。。去看看，他是否过得幸福。。”

“纳西妲。。”

“空的内心。。我一直都有偷看。。对不起。。”

“我不怪你。。”

“空的心里。。觉得，我的情感不对。。是不正常的。。我也不明白。。我内心的真正想法。。但是，我当时在世界树，被污染侵蚀着，支撑着我的，就是这样的内心。我不打算再骗空，也不打算欺骗我自己。。我就当是。。被禁忌知识模糊了我的思想。在这里我很孤独，意识就像，烛火一样，稍有不慎就会彻底熄灭。。而能为我重新点上的人。。却不在身边。。”

如果不是那份内心。。现在的自己已经成为魂火的余烬了。

“好不容易能再见到你们，我就。。放任自己，尽情地倾诉着我的情感，把我没说的，想做的，都表现出来…尝试把内心展示给你们看。。空，你告诉我。。这究竟是不是正确的”

“。。你愿意袒露真心，这绝对是正确的！在我心里，你一直是不会藏秘密的孩子，口无遮拦，率直天真，有什么想法就表现在脸上，所以你才会经常和纳西妲吵架，我也觉得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你们多了解对方是不坏的选择。但是。。我不知道你是因为太过孤独。。才会把几年积蓄的情感全部倾注在我身上。。”

“我也希望除了感情，你也能把需求表现出来。。让我们知道，除了爱，除了倾诉，你想要什么。。”

“我。。一时半会。。我也不知道我要什么。。”

“咱们不急。。我们能一直在一起，你就把它当做课题，好好研究。。自己想要什么吧。我相信聪明的你会找到自己的答案的！”

“我想要。。我想要爸爸，想要空，行么？”

“诶？”

怀疑是否是自己听错了，本来以为，她不会那么快得出答案。

“果然思来想去，脑子里都是空的影子。。除了陪伴我时间最长的空以外，其他的我都想不到。。”

“刚刚我也说了，我一直都在你身边，这可不算答案呢。。”

“不。。我想要空的别的。。空不愿意给我的东西。。”

“？？你难道。。”

“是空说过。。今晚我的所有行为，都可以容忍。。也愿意听我的愿望，所以这些。。都可以的吧。。”

“我。。我是这么说过。。但是。。”

“空和我一样。。都在犹豫。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。。我就不满足于。。只当你们的女儿。。我也试着，把我的真正想法，告诉给妈妈。。但是。。对不起。。我果然至今还是不能理解。。妈妈为什么会生气。我喜欢空，妈妈也喜欢，为什么她可以尽情和你撒娇，我却不行。。就像空所说的，我只是把内心想的说出来，把我想和空做的事提出来，为什么她都不同意。。我明明。。和她一样。。都喜欢空，也都有和空的婚纱照。。我明明。。也是空的新娘子啊！！”

少女吐露着真心，怨恨着不公，诉说着委屈。仅仅是自己晚来一步，就已经和最爱的人再也无法接轨了。。

“这是因为。。我们是家人。。你是我们的女儿的原因吧。。这些的常识，价值观，你以后也会知道的”

“果然。。是因为家人的原因么。。抱歉，空。。那些东西，我不想知道。。我也已经不想再等以后了。。我等这个机会太久了，已经。。再也等不及了。。”

“你。。”

空还是有些犹豫。。虽说愿意满足她的所有要求。。但是。。

“是因为。。我是库莎娜莉的原因么。。我不是纳西妲，不是空真正的新娘子。。还是说，因为我是人偶。。并不是真正活着的原因么。。空。。没办法把我当作。。喜欢的人么”

“你不要这么想！”

“空只愿意和她。。和妈妈恩爱么。。如果说。。我和妈妈交换意识。。用的是纳西妲的身体，用着纳西妲的身份，空，还会拒绝么？”

“这。。这应该和身份身体无关。。你不要作践自己，你是库莎娜莉，已经不再是纳西妲了！”

“不。。就算我没有自己的身份也无所谓。。就算是那样也行。。就算。。不是用着我的身体。。就算。。我只能参杂一丝意识也行。。就算。。只能从空给妈妈的爱那里分得一点。。我也会满足。。我一直都想。。和空成为真正恩爱的人。。”

。。

“我一直欺骗自己。。认为，这是她。。是妈妈的情感，因为我曾经继承了妈妈的身体，才会对空有这样的想法。。但是。。它就是在我的这里，在我的胸口刺痛着我，我甩不掉它！就算。。现在用上了人偶的身体。。重新成为了空的女儿，我也还是惦记在心。。从见到你起，惦记到现在。。”

。。

“人偶。。应该是没有心的吧。那我这里。。跳动的感情是什么。。空。。能不能告诉我。。就算以后一辈子是人偶也可以，我不在意。。就算最后。。妈妈她一辈子恨我。。我也会一直道歉到她原谅我为止。。我都可以。。只要能换到答案。。只要能告诉我。。我这心里。。折磨我的酸楚。。到底是什么！！这份痛苦！是真实存在，不是虚假的对不对！”

随着情感的爆发，世界树响应着库莎娜莉的话语，她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变化。四肢上出现了绿色的花纹，和曾经的大慈树王一样的，是神性的纹路，但是又有所不同，非常脆弱，纤细。。这是否意味着，她对自己的存在与本质感到了疑惑？

（难道构建她存在的。。就是那份感情么。。那份情感。支撑着她扮演着我的女儿，扮演着库莎娜莉直到今天。）

空终于是弄明白，为什么她会有截然不同的性格与表现。。她什么想法都愿意表达，但是唯有这份，不想被空否定的心情，会深深地藏在内心。而当她愿意和空倾诉这一点时，她真正地成长了。

“你。。你真的只是想得到我么？只是这样就好了么？我不会否认你的内心。。只是。。你的内心太过纷杂。。即使是我也没法给你很好的建议。如果。。你的情感与内心，就是这么单一地全部缠绕于我身上，我想我应该有责任给你一个能让你满意的答复”

“抱歉。。空。。我没法考虑复杂的东西。在我心中。。能通过最简单的形式得到结果，我就不会在意方法本身。。我没有余力去拐弯抹角。。我也不知道除了和你们直接提出以外。。别的方法。。空一直没有给我答案。。我就只能自己去寻找。。但是我。。找不到。。不管用什么方式。。我都想平息我内心的躁动。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，我不想放弃。。鼓起勇气，和你。。和一直照顾我的空说了这些”

（这。。这就是库莎娜莉过去为什么不惜做到那个份上，也要和我接吻的原因么。接二连三的接吻，甚至去拙劣地模仿夫妻行为。。只是因为，她没能我身上寻找到答案。。）

所以。。她做的很多行为，纳西妲和自己都无法用常人伦理观去理解。。她的一切行为和情感，都不能用人生经验这种肤浅的东西去衡量。。用恶劣点的话来说，她应该属于不择手段的那一列。而今，她也是打算贯彻到底。。只是为了。。让自己内心好受些。。

“空。。我已经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你。。向你寻求着帮助。。即使这样。。还是不愿意么。。我只是想。。从空身上寻找到我一直在找的答案。。这样也。。不行么。。我不会强求空，我只是想知道空的内心想法。。空是觉得，这么做了后会改变我们的关系么？”

“应该。。不会吧。。我们是重要的家人，这点绝对不会变。。”

她都已经。。这般痛苦地挣扎了。。她也应该，做好迎接一切的觉悟了。。反而是自己，究竟在担心什么。。

“那。。我的愿望，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。。过去希望你们成为我父母的是我。。那今晚。。能不能。。暂时忘了它。。不要把我。。当做是你的女儿。。求求你。。空。。今晚。。就今晚也好！我没能从空那里得到的东西，我想从空那得到的答案。。我现在就想要。。能给我么？对。。作为报答。。空想要我的什么都行！是这辈子不离开你们，还是今后永远不和妈妈拌嘴，我都愿意！空！”

她用此生作为交换，把自己的存在送给了空。已经到这个份上了。。空也束手无策了。。再拒绝下去，这种事，空狠不下心。。

“我。。我还需要心理准备。。你等我一会。。”

“空！！。。嗯。。夜晚还很漫长。。我会等空的。。”

。。

“希望这次接吻。。能让我。。得到我一直寻找的答案”

“嗯？？”

“你。。你说什么？？”

“？空忘记了么？我们有过两次接吻！虽然那时候空不肯给我你的吻，只能我去索取。但那次结束后。。我的内心还是无法平静。。所以我想，是不是我没有得到的，是纯粹的，来自空的吻。不是我去强行索取的，而是饱含空的爱之吻呢？我觉得，只有它才能抚平我内心的烦恼。。所以我希望这次空能主动给我。”

。。

(。。我一直以来。。担心的问题，反而让我变成了小丑。。她在寻找的。。也还是爱。。我错误地把它当成是养育的关爱。。但是这份爱，她认为自己比不上阿娜希塔那般长久。夫妻之爱，她又认为自己比不上纳西妲那般真诚。。她想寻求的。。来自我的。。属于她自己的爱。。那我。。也该尽一份责任！)

“怎。。怎么了空。。心理准备做好了么？”

“嗯。没问题了。不过等我们回到家里，就不要再叫我空了。还是把你当作孩子，让我照顾你，我才能安心”

“嗯。。”

刚回答结束，自己的头就被空从后面搂着，被空吻上了。

和过去不同。。一股温热的暖流，从空的内心传递而来的温柔，抚平了内心的混乱。现在什么都不想思考，只想就这么让时间放缓脚步，让自己更多地去感受，来自空的爱意。不同于纳西妲和阿娜希塔那样的，而是最纯粹的爱意。这一刻，这一处，空是只属于自己的。。

“姆啊。。”

松开了嘴唇的库莎娜莉，捧着绯红色的面颊，闪动着微醉的眼眸。。

“谢谢你。。空。。果然。。我冷静很多了。。”

“就像童话里的公主，被王子亲吻后，终于从噩梦中清醒过来一样呢！”

被空这样比喻着，库莎娜莉的脸更红了。

“下次如果。。下次如果你还有这样的需求。。你就和我说吧。。纳西妲的话，我会和她讲明白的。。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”

从今往后。。再也不能用女儿这个理由来欺骗自己的内心了啊。。空也似乎放下了重负，一身轻松。

“那我也想提个要求。。”

“嗯？你说吧”

“。。再来一次好么？爸爸！这次。。不要再让我。。再让女儿等那么久了。”

“到你满意为止吧！”

世界树前，由空主动献上的，自己的吻，终于让渴望的小心灵，得到了满足。

“我说。。库莎娜莉。。”

“嗯？怎么了爸爸”

回到原来房间的二人攀谈起来，已经互诉衷肠，也不再需要粉饰自己的内心了。

“我才想起来。。你说过你为了内心的目标会不挑剔形式”

“嗯。是的。”

“所以刚刚从头到尾。。不对。。从知道妈妈离开家开始难道所有的都是你的计划？”

“嘿嘿。。库莎娜莉不知道哦，不过我想要的，已经确实从爸爸那里得到了！谢谢！”

对着自己坏笑了一声。

“嗨你这孩子！我还是斗不过你，咱们快点睡吧！”

“嗯！”

结果。。就是这么一个小丫头，竟然能把大贤者给拿捏。。

智慧之神，真是不可小觑呢。

恢复了父女关系的二人，依偎在一起，进入了甜蜜的梦乡。

几天后，大家都回来了。纳西妲并没有像担心的那样出什么意外，而库莎娜莉也没有像纳西妲担心的那样做出什么出格的事。大家还是像过去那样生活，只是，感情比以往更为融洽了。有时候，小孩子的直率行为，真诚内心，往往比大人们拐弯抹角旁敲侧击带来的结果，更令人满意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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